深夜的茅草屋浸在墨色里只有窗棂漏进几缕惨淡月光。
裴啸行蜷缩在床边手掌深深掐进床板缝隙指骨泛白。
白天和烛九阴交手几轮后来又为二人拉架多多少少受了些伤。
放在平时不算什么可诅咒作乱被划开的口子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往里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
喉间涌上一声闷哼裴啸行及时咬紧牙关换成了一声极轻的、几乎被被褥吸走的抽气声。
牙尖已经将下唇咬破腥甜的血气在舌尖弥漫这点痛却远不及体内的万分之一。
月圆之夜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身体里的诅咒为何还会生效? 换做从前只要熬过那一晚上便好。
这次的反应却格外强烈直到现在还残留着余势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裴啸行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闭紧眼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不能让妻主听见。
狼耳在银灰色的发间绷得僵直连绒毛都在微微颤动。
浑身冷汗浸透了衣衫肌肉因为剧痛而控制不住地痉挛连尾巴都紧绷着卷在身侧尾尖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的房间和厨房只有一墙之隔隔壁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他分辨出是渡鸦在说话随后又听到凌瑞不知何故发出大笑。
他知道妻主一定在他们身边。
窗外的风卷着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了他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裴啸行想再忍忍诅咒的效力无法持续到白天等天亮了他就又能像往常一样为她做好吃的食物看她眉眼温和地笑。
这样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是裴啸行此刻唯一能抓住的、让自己不至于痛呼出声的锚点。
可痛意一阵阵翻涌上来像涨潮的海水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猛地弓起背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床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裴啸行死死咬住枕巾布料被揉得变了形终于还是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裴啸行浑身一僵痛意仿佛瞬间凝固随即又以更猛烈的势头反扑回来。
他连忙松开咬着枕巾的牙用尽力气调整呼吸让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平稳:“妻主……怎么了?” 话音刚落他就懊恼地闭了闭眼。
那声音里的沙哑和紧绷根本藏不住。
盛苒推开门端着一盏油灯站在门口看见房间内的画面顿时愣住。
油灯的光线下她清楚地看到裴啸行蜷缩的姿势。
汗湿的银发黏在额角他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得像纸。
她愣神的这一瞬裴啸行很快反应过来迅速背对她扯起被子把身子遮挡了大半。
不能让妻主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妻主我没事……您早些回去休息。
”裴啸行仍强撑着。
盛苒一个字都不信快步走到裴啸行旁边强行让他面对自己。
油灯暖黄的光晕勾勒出她担忧的眉眼盛苒检查着裴啸行的伤势。
明明比渡鸦和烛九阴的都要轻她才暂时没顾着他怎会疼得这般厉害? 渡鸦随着她的身后一起赶来语气中也充斥着浓浓的惊诧“你怎么了?” 雄兽的自尊心都强最脆弱的模样不仅被妻主看到还要暴露在同为兽夫的渡鸦面前裴啸行如何接受得了。
“没事……”他绷着脸还想逞强动作却牵扯到伤口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盛苒想要触碰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他痛苦地蹙紧眉连狼耳都耷拉下来沾染了冷汗瞬间红了眼眶。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她连忙去取药给裴啸行治伤考虑很久还是将渡鸦推了出去反正也帮不上忙这个时候在场确实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渡鸦内心很不情愿他和盛苒之间的矛盾还没处理完眼下被这么多事情给打断。
但裴啸行目前的状态确实不好啧真麻烦。
被赶出来后渡鸦正好遇见刚洗完澡的凌瑞。
他不知在身上用了什么东西从头到脚每一根毛都香得熏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还从醉仙楼接完客! “妻主呢?”凌瑞急匆匆地询问。
渡鸦压着鼻尖憋气开口“在裴啸行那儿。
” “凭什么!”凌瑞大惊气得跳脚“不是说好了今晚我陪妻主吗裴啸行洗得有我香?他凭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半路截胡!” “就凭他快死了。
”渡鸦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让让他。
” 草草甩下这句解释的话他受不了空气里的浓香转身出门。
“?” 凌瑞拧着眉头思考什么叫做快死了? 他快步走向裴啸行的房间盛苒抽空给他开了个门却没放他进去。
凌瑞飞快瞥了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裴啸行对自己这么狠为了争宠命都不要?! 他自愧不如只能愤愤回到自己那张冰冷的硬石床。
盛苒不是神医裴啸行的伤到底是什么、怎么治她无从得知只能祈祷自己的特殊体质能起点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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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成恶雌被读心兽夫们争疯狂宠第五十五章 裴啸行为了争宠命都不要来源 http://www.rylhs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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