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把它们串起便是一串“微声念珠”可用来计数未来每一次心跳的绝望。
微笑因为听到了触及灵魂的、堪称“完美“的艺术。
流泪因为支撑这“完美”的是与之等量的、赤裸而残酷的“绝望”。
莱亚伸手接住一颗玻璃珠指尖温度立刻让里面的和声解冻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像某个遥远的观众在提醒: 别忘了绝望只是序章。
第六条款揭示了星纹教会力量运作的核心美学——或者说反美学——法则。
它们并非单纯地掠夺生命或灵魂共鸣而是在践行一种扭曲的创造。
以抽取的绝望无论是G弦中的七宗罪还是被剥夺听觉者的寂静或是第七排幽灵永恒的渴望。
作为燃料和和弦来催化、铸就某种瞬间的、残酷的“完美艺术”。
条款最后一笔弯钩像指挥棒在空中定格的残影暗示只要棒不落下绝望就会持续堆叠直到下一个“瞬间的完美”被铸造出来。
艾米放下小提琴手臂因脱力而颤抖。
她和莱亚凝视着乐谱上那完整的第六条款以及那句如同最终审判般的话语。
艾米发现自己的掌纹里多了一条极细的银线与G弦色泽一致; 她不知道这是琴弦的“回赠“还是契约的“烙印“但隐约明白: 从今往后她的每一次脉搏都是一次潜在的“和弦提交“。
她们终于窥见了这架残酷机器的一个核心齿轮。
但这发现并未带来喜悦只有更深的寒意。
要打破这个规则意味着可能要对抗这“完美艺术需以等量绝望为和弦“的深层法则本身。
莱亚把紫外灯转向天花板磷光余辉投下巨大的“VI“影子像给房间加盖了一枚无法撕去的邮戳——寄件人:绝望;收件人:未来。
而她们手中除了那根同样由绝望构成的琴弦以及一个来自幻象的、撕毁契约的渺茫希望别无他物。
艾米把小提琴抱在怀里像抱一面裂开的镜子。
镜中映出两个自己: 一个在拉奏一个在撕毁;一个流血一个微笑。
镜面的裂缝透出微光那光里或许藏着第七条款的入口。
第六条款的揭露如同在双胞胎面前展开了一幅由绝望编织的黑暗织锦。
那字句间的寒意并非来自纸张的冰冷而是穿透文字直抵骨髓的恶意。
她们穷尽心血追求的音乐那些曾在月光下流淌、在掌声中震颤的旋律竟不再仅仅是情感的表达更成了一种潜在的、残酷的“献祭”行为。
每一次指尖与琴键的触碰每一段触及灵魂的演奏都可能在不经意间遵循那“完美艺术需以等量绝望为和弦”的冰冷法则从某个未知的源头汲取绝望作为养料。
就像一株看似娇艳的玫瑰根系却悄然扎进他人的伤口用痛苦浇灌自己的绽放。
这种认知像细密的蛛网缠住了双胞胎的每一次呼吸让她们的练习室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负罪感与警惕。
莱亚总会在弹奏到高潮时突然停手指尖悬在半空仿佛下一秒就要触碰到无形的刀刃; 艾米则会在拉奏小提琴时频繁走音松香粉末落在琴弦上像极了她们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境。
然而她们又无法真正停止。
音乐是她们的生命是自幼便融入骨血的本能是她们在这混沌的契约漩涡中唯一能握紧的、充满矛盾的武器。
放弃音乐等于主动斩断对抗命运的最后一丝绳索她们别无选择。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秋日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透过排练厅顶端的哥特式高窗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浮动着尘埃的微粒混着施坦威三角钢琴表面蜡质的淡淡香气。
本是往日里最让莱亚安心的场景此刻却显得格外压抑。
她独自坐在琴前试图练习一段德彪西的《月光》。
这首曾让她在无数个失眠夜晚获得慰藉的曲子此刻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指尖落在琴键上第一个音符便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原本该如流水般温柔的旋律竟透出几分滞涩的凉意。
刚弹到第三小节莱亚便因心神不宁而猛地停下手指悬在黑白键上方掌心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闭了闭眼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却清晰地感受到眼白上那几道淡蓝色的五线谱纹路传来的、持续不断的细微麻痒。
那是契约在体内留下的印记像一个无声的提醒时刻宣告着她们与“绝望和弦”的捆绑。
她抬手揉了揉眼角指尖触到皮肤时竟能隐约摸到纹路在皮下轻微的凸起仿佛那些音符正试图从她的身体里挣脱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琴音突然在空旷的排练厅里响起。
不是她指尖落下的声音也不是外界传入的杂音而是来自她身前的那架施坦威。
它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行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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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蓝蝶茶殇死神在人间的八种形态第12章 自动弹奏的钢琴来源 http://www.rylhs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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