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的血液好似冻结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冰冷僵硬带着一种非人的触感。
喉咙发紧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音节:……耗子……老史…… 老史几乎在我发出第一声时就睁开了眼。
他没有立刻动作目光如鹰隼般瞬间锁定了我身后的黑影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一只手缓缓下移摸向了放在身侧的厚背砍刀。
与此同时耗子也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刚要开口询问另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提前一步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黑暗中老史冲他微微摇头眼神凌厉示意他绝对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我们仨和那就在这冰冷的青石板上维持着一种脆弱的、令人窒息的平衡。
林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彼此粗重压抑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额角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滴在衣领上。
过了足足有四五分钟我感觉自己的颈椎已经僵硬到了极限再维持这个姿势脖子怕是就要折断。
我把心一横牙关紧咬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头转了过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的一声轻响一道昏黄的光柱从老史手中亮起精准地打在了那黑影的头部。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我看到的不是预想中青面獠牙的怪物而是一张极度扭曲、非人般的——一张脸孔煞白如骨上面毫无毛发扁平得像是被人用石板压过深深地嵌在周围深色的体毛之中。
那双眼睛陷在深凹的眼窝里在手电光下反射出两点冰冷、毫无温度的幽光。
这一瞬间的视觉冲击过于骇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纯粹的恐惧扼杀只觉得自己是撞见了深山老林里的山精鬼魅。
与此同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身后耗子和老史握刀的手已经青筋暴起身体微微前倾如同两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暴起发难。
那白脸鬼与我惊恐万状的对视了这致命的一秒似乎也被我剧烈的转头动作和突然出现的强光惊扰猛地发出一声像受惊孩童短促啼哭的尖利怪声。
它猛地缩回那只长着黑色长毛、指节分明的前爪身形诡异的一晃像一道真正融入夜色的影子在交错纵横的树枝间几个无声而迅捷到令人瞠目的腾跃伴随着一阵极其轻微的枝叶摩擦声瞬间便消失在黑暗的密林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直到那东西消失了好几秒钟我狂跳的心脏才稍稍回落大脑恢复了部分思考能力。
刚才那肢体形态、迅捷得不可思议的动作以及最后那声怪叫几个线索在我脑中飞快串联一个名词才猛地蹦了出来——猴子?! 我脱口而出声音里还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一种极度紧张后的虚脱感和哭笑不得的荒谬感像潮水般瞬间涌了上来让我几乎脱力。
我操他妈的!耗子这时才敢大口喘气扒开老史还捂在他嘴上的手声音发颤地骂了起来什么几把玩意儿!吓死老子了!长得跟他妈从坟里刨出来的一样! 老史没有加入骂战他关掉手电迅速移动到刚才那猴子停留的地方蹲下身用手指仔细摸了摸可能留下的痕迹又警惕地望向猴子消失的方向。
过了半晌他才走回来低沉地说道:没听说贵清山里有这路猴子。
而且这长相……太邪性了。
经这一吓我们仨的睡意早已烟消云散。
后背都被冷汗打湿风一吹凉飕飕的。
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夜光表时针才刚刚指向十一点。
这林子比想的还邪乎。
老史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说道一个人守夜太危险了。
从这会儿起到两点老陈耗子你们俩一起盯着互相有个照应。
两点以后我来。
耗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自己守全夜也行但看到老史那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
后半夜我和耗子背靠背坐在防潮垫上抱着各自的家伙耳朵竖得像天线不敢有丝毫松懈。
林子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让我们的神经紧绷一下。
直到凌晨两点老史准时醒来换下了我们。
我本以为经历了这么一遭自己肯定会失眠但身体透支带来的疲惫压倒了一切。
我几乎是脑袋一沾背包就立刻陷入了沉睡。
我是被脸上和手上阵阵刺痒弄醒的。
睁开眼天色已经蒙蒙亮密集的山蚊子正围着我裸露的皮肤狂轰滥炸。
我抬手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凌晨五点了。
我赶紧爬起来推了推旁边还在打呼噜的耗子然后对坐在一旁石头上依旧保持着警惕姿态的老史低声道:史哥我醒了你快躺会儿。
老史也没推辞只是点了点头简短地说了句六点半出发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和衣躺下几乎瞬间就发出了深沉均匀的呼吸声。
他太累了。
我守到六点半叫醒了耗子和老史。
这一夜我们都没休息好眼里带着血丝。
就着水壶里冰凉的水胡乱塞了几块压缩饼干算是解决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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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说的你信吗第9章 石壁来源 http://www.rylhs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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